塞军民的伤亡则是能避免谈起就避免谈起。
“伍队史阵亡后,军候大人一直没派来新的队史,队官大人,您说,这是怎么回事?”说话的人是庄清。所谓的队史是一队的副队长,军候是一‘曲’的最高长官。
韩助笑骂:“怎么?你想当队史?军功够了嘛?”韩助说着含有深意的看着林斌,“前途不可限量啊!”
庄清表情不悦的看一眼林斌,也不说话了。
“是极、是极。”另一名叫韩士的什长非常羡慕,“待亭长大人上报县令,县令将林兄的军功上报,县史大人核查后又上禀军候大人,那……”
其他人也是又羡慕又遗憾的看着林斌,搞得他有点莫明其妙。
林斌对于现在的官职称呼十分陌生,也不知道战马对大汉边军的重要性,更加不理解军功是按什么计算,只能谦虚的笑。
韩助又说,“李屯官、李当户大人可是‘飞将军’李广、李郎将的嫡子,林什长和盛名赫赫的李家有这层关系,以后韩某可能需要林什长照应了。”
林斌还是笑,这次笑得有些迷茫,他现下不求富贵,也不求人脉广阔,惟求能安身下来,好好适应现在的生活。新来乍到的他哪里能明白军中和官场的复杂关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