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一个信号,他们同时松开抓住箭栝的手指,‘嘣’,弓弦回位,几声布被穿透的声响……
“哼呃……”原本赤红的帐篷开始缓慢的变得紫红红,然后是一声尖锐的女人惊叫声。
甲贺收弓,赞叹,“大人怎知匈奴人埋伏在帐内等待偷袭?”
林斌无语,不是他太聪明,而是有些人实在太愚蠢,比如那些不知道光线折射理论的匈奴人。同时的,很多人太过憨厚,让人无语的憨厚……
“来……来人!
帐篷里的女人一声呼唤,原本战战栗栗守在外面娇小身影放弃阻止林斌六人的靠近,回身奔跑向帐篷,拉开帐帘跑了进去,然后又是几声被惊吓到的尖锐叫声。
甲贺疑惑地看向林斌,“女人?”
林斌跳下战马,牵动身上的伤口差点扑倒,这时才发现自己的右大腿也受伤了,“快点探索,不然失血过多我们就成了死人。”
他们将帐篷围起来,由林斌持刀警戒拉开帐帘,看见的是地上躺着五个身上甲具有点特别的匈奴人,其中一个没死,还在重重的喘息。林斌矮身走进去,对女人们的惊叫听而不闻,很单纯地对惊恐看着自己走进来,还没死透的匈奴人笑了笑,双手握住刀柄,很温柔地一寸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