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地看见那位汉家男儿的长相,只知道他叫林斌。
她缓缓地放下车窗,扯掉了捂住娇容地丝巾:“他来自哪里,又要到哪里去。汉家的男儿,你的归宿在何方?”
轻声的叹息,她闭上了眼睛,对外面秋菊和春香的呼唤听而不闻,直至车厢的门被推开一个小空隙,她才有重新睁开眼睛,一眼望去皆是忙碌的身影。她再次叹息,翻身寻找着什么,没一会,找到了想找的东西,那是一个小小的瓷罐,她将瓷罐递出去,说:“拿去给他疗伤吧。”
秋菊接住瓷罐,也不敢问,随即又退了出来,发会愣,跳下车架急急跑动了起来。
林斌现在很紧张,血战前他无法思 考太多,只知道想活下去就不能坐以待毙,这才抢先发动对羌族的攻击。战后,他得思 考,还没进入河朔就结下羌族这么一个大敌,这样是否明智。
“路在何方?”林斌跳下战马,大步大步向前面走出,那里跪坐着一个娇小的身影,那是燕子,等待林斌归来的燕子。
燕子听到踏步声抬起头来,见是林斌,惊讶中充满喜悦呼声“您回来了!”,随即忘情一扑,也不顾林斌满身浴血,死死地抱着林斌的虎腰,竟是低低抽泣。
“奴好担心君有所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