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杀;想尽方法,不管是抢是偷,总之能不让有人饿死冻死,这是男人们应该肩挑起的责任。你,还有在旁边嘻嘻傻笑的两位姑娘,还是多忙碌着,帮将士们多做几件衣袍吧?您说好吗?”
因为时常咆哮的嗓子,他的声线变得有些沙哑,很有磁性,那黝黑的脸庞上的表情似乎也很真诚,不像贬低,也没有恶意。刘婧将头转开,微微领首,那动作轻微地让人无法察觉,但她终究是同意不干涉了。
林斌遥指那些正在操练步阵的人群,颇为无奈:“我也只能做这么多了,再多也只有靠他们自己。”
被掳走的汉人是被解救出来了,但是他们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好好对待就以为饱含祸心,一幅畏畏缩缩的模样。军卒们一个怒喝,那些人不是害怕的想掉头就走,就是原有表情的脸又开始变成木呐的模样。
有时候林斌会非常郁闷的想,是不是汉人天生胆小,可转念一想,不是那些人的错,他们被掳走那么长一段时间,整天过着被奴役的生活,如果一被解救,稍微吼几句“报仇”什么的,马上称呼虎狼,那可真是怪事了。
如今,林斌等人能做的只有慢慢的引导,用事实告诉他们,想活,活的有尊严需要靠所有人一起努力,尊严不是依靠施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