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谓,身为一众之首,我不能想杀谁就杀啊!”
鹿吾左木脾气拗直极了,“那兄长就愿被那小人利用!?”
“利用?”林斌知道鹿吾左木记恨公孙宏,所以说话口气很冲,他再次苦笑,“我们不是认识一两天了,连你也觉得我明知道是在被利用还不醒悟,可以想象不知道有多少人认为我是公孙宏的傀儡。我对这里什么都不清楚,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一点疏忽害大家送命,又谁有知道我的苦衷?”
林斌还有话没明说,他当然知道是在被利用,但是谁利用谁还很难说,偏偏又不能把自己的用意跟人解释,这才造成自己给人的印象是白痴,是傀儡。
鹿吾左木瞪大眼睛,想起一两个月来的鼠窜狼奔,又想起以前公孙宏对自己所做的种种,终于怒斥:“难道不是如此!若非公孙宏野心太甚,我等怎会有今时今日!可知晓我是如何死里逃生才寻得此处,可知晓窦兄弟现今在何处!”他变得很激动,“若不是公孙宏这小人在城墙之上的疏忽,窦家兄弟怎会跌下城墙被匈奴人俘虏。”
林斌先是一愣,最后睁大虎目,咬牙切齿,大吼:“你说是公孙宏把窦史颜推下城墙!!?”
鹿吾左木避而不答,“如今你已知晓真相,如何?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