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看到了,也感到由衷的惊讶,据他所知,大汉国除了秦将后裔,比如秦将李信的孙子李广,只有少数人懂得摆先秦战阵。李息又再一次习惯性的摸摸下巴的髯须,评价:“如此战阵,苏司马有何看法?”
苏信只有八字胡,下巴属于‘秃鹫’级的,几乎没毛。他眯着眼睛瞧了一会,点点头,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
李息似乎对苏信不语没感到意外,他深深地知道当今天子年纪虽幼,但是却极有智谋,派自己领军,又派素来与自己不和的苏信作为副手,必然有皇室平衡之术的用意在内。他明白天子不可能把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归属一个人统帅,所以玩玩制衡也没什么好奇怪。
“此阵为何名本校尉不知,但却深知此阵进可攻,退可守,乃中庸之阵。可瞧见前方散落车架?想来必是知晓我军之中辖有轻车,用意阻碍我军轻车冲阵。再看车架之后的步卒之阵,乃是我汉军典型防御阵法,以四屯为一曲,步卒之中多有弓矢,配戈器,仕盾甲,成阻击步阵。”
李息的表情越来越兴奋,竟是涨的满脸通红。
“且再看左右,多设无甲游骑,持割刀,跨骏马,一曲之首驰骋于游骑阵列之前,尚不知是何作揖?”
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