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漫谈,李息似乎有意无意地引领着向收押战俘的地段靠近,直到来到被汉军步卒围起来的地段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汉军士卒火把,围成了数个大圈,圈内皆是已经被缴了械的羌族人。被分成了几堆的羌族人已经没了先前的威风,个个耸着脑袋垂头丧气,借着火把光芒看去,一个人数较少的圈内,赞颂换了身行头似乎想保密身份,但他却被数十个身上着甲的羌族人保护在中间,怎么看都像是在提醒所有人‘啊呀,那个,我就是这伙人的头,,有那么点‘或畏人知,横加威怒,yu盖弥章,竟有何益,的意思 ,说不出的好笑。
李息手指恰恰就是指在了赞颂身上,似乎早知道了些什么不愿不点破,他向林斌问:“此些人以君之见,该将如何?”
林斌本不在意李息问什么,随着李息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那奇异的一幕,本就疲惫的林斌呆了一下,“那傻逼,干么呢?”差点笑出声,随后加大了声音:“行军带着俘虏不方便,随时都有反抗的可能,不如全杀了!”
李息表情僵了一下,心道:“好狠辣的人!”
林斌似乎知道李息在想什么,低声笑说:“卑下在草原近四个月的游荡只明白一个道理,对待异族只能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