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刘婧想了许多,就是没想到一直哀怨不想回汉国的林斌。他地理由竟是这么简单,感到意外之余又觉得好笑。她看林斌拼了命的在扩张兵力,又是那么紧张兮兮地练兵,原以为是个有野心的人物,这才尊卑不敬,又对皇权不甚畏惧,万般就是没想到,做那么就是为了活。
“真是一个榆木脑袋一般的男子。”刘婧似乎想躺得更为舒适一些,换了一个姿势,内心辗转,考虑要不要将事态讲清楚,又感觉眼前男子似乎除了带兵打仗什么都不懂,讲了也没用,哀哀地用手撑住下巴,静静地瞧那在黑暗中不断晃动的身躯。
“他到底来自何处?”这个问题刘婧已经思 考了很久,她才不信某些人讲的那套,什么为了躲避战火而隐居深山老林,上党附近是有山不假,但是太行山乃是军镇重地,且不说壶关雄兵,就是山林中也长期驻有军队防备边塞庶民翻山进入内地,哪里有什么隐居之地。
林斌耸着脑袋,迷糊中感觉脖子有点僵硬,扭了一下,安静得落阵可闻的帐篷内响起了一阵‘咔咔,声,这一扭他仿佛也清醒了一些,“公主殿下,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先退出去了。”
刘婧是一名十分奇异地女子,若其她女人或许会厌恶那种带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