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热切,但我敢肯定他是在设计什么,不然也不会派来北军jing骑,名为让我教导战技,实际上是形影不离的监视。”
“有甚好设计,本宫就说你是榆木脑袋!李息此举乃是借力挡力,无虎符率军出塞已是违制。他若不捅出天大的篓子,便不是门阀子弟。”
“什么意思 ?妳是说,就算没有游牧民族地联军,李息和苏信也会搞出一些大事,让皇帝不得不出面,他们用意是将责任推到皇帝头上去,减轻自己地压力?”
“此乃门阀多用之术尔。刚直不曲之人,岂会爬上高位?就拿此番而言,汝是否以为李息、苏信会立即率军返回都城?”
“难道不是这样?”
“臭榆木脑袋!若是直返都城,他李息便不是门阀中人!”
“呃……”
林斌黑暗中的眼睛一眨一眨。他从就没有说过自己是什么聪明人,一听盘桓错杂的关系就会犯迷糊。现在听着刘婧缓缓而道,总算明白了一些。也对门阀的印象更为恶劣。他是一名纯粹的军人,从来就不喜欢政治,也没有那个资格去渗合什么政治,现代军人的信条便是远离政治,跟着的指挥走,指哪打哪,一时间要让他明白错杂的利益关系。不犯迷糊他就不是林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