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能战之将,皆为良将’此言甚善尔。”
刘彻轻笑出声,“舅舅此言也无不可。朕每月皆听,此人率虎豹骑军出战塞外,每次皆是战而胜之,夺戎人牲畜、马匹颇丰,朕又听,此人夺取战利品皆赏赐部下,自己却无所获。这是为何?每战也必掠其人口。华夏人训练成卒、戎人或杀之、或充斥为奴,这又是为何啊?”
“正因如此,臣乃言是为良将尔。好战之将必掌有悍卒,悍卒者、乃百战余生之士也。百战之士为战而生,若无战事必将烦躁,军之所重乃为士气,公主来信言道‘虎狼之军为练其悍勇,乃需杀人’,既要杀人。杀之何人?唯有戎人也!”
“臣窃以为,林斌每战必抢夺戎人乃有深意。其一便是厚赏部曲,厚赏之下必有勇夫,由此可见麾下战力强悍皆出如条治军之策;其二林斌此人虽有治军之才,但却不懂政务,凡事皆为圣上所派文官代劳,不掌政务足见不喜庙堂争斗。此类大善。”
“臣觉得,有勇不足为虑,因只知杀人乃为武夫。武夫者,利刃也。且……。圣上可听人讲过?”
刘彻剑眉一挑,示意把话讲明白。
田蚡“呵呵”几声,见刘彻眼睛瞪过来,他赶紧止笑。
“历代所忧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