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汉国一点兴趣都没有,造什么反啊?当然,没有人会相信这些屁话,没实力要任人宰割,有实力了不宰割别人也不行,所以我只有领着麾下只会杀人的那帮屠夫离汉境远一点。”
刘静静地听,她觉得今天林斌说地话很奇怪,以其说林斌是在解释什么不如说是在自言自语。她有考虑过林斌是不是在以退为进,制造一种假象来迷惑自己,但是又觉得那种沧桑感并不出能想装就能装出来的。她眨眼,泪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被一只粗糙的手指一粘,顺着手指看去是一张坚毅的脸庞,那张脸庞上带着无所谓的淡淡笑容,充满了一种异样的解脱轻松感。
“斌君……”
“老实说啊,那个‘君’字的称呼听起来很奇怪,总会让我想起在我们那里一个让人讨厌的岛国。初来这里我就琢磨着等实力够强的时候,打到朝鲜半岛去,制造足够的船只渡海去灭了那丫的种。对了,现在那个岛国有几千个大小不一的蚂蚁国家,还没有从汉国这里学习到文字也没拿到视为传国之宝的破剑、烂镜子、石头一般的杂玉。现在最大地国家叫邪马台,一个叫卑弥呼的婆娘当女王?好像也不对,目前应该还是一棒子野人……”
刘不顾仪态地翻身坐起来伸手碰触林斌的额头。“斌君,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