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辜’这个说法,既然是军人,以其在内战去为了权贵拚死厮杀,落了个无意义的死法,不如让我送他们去与异族交战的战场,这不是死得更有意义一些吗?”
“强词夺理!荒谬!十足荒谬!此些乃是汉国的子弟,非是你林斌麾下之恶狼之徒!”
“随便你怎么说。”
“你……你!恶徒,匪类!本宫以前看错你了!”
林斌咧嘴笑了,他回头瞧去,一身戎装的刘原本应该是一幅英姿飒爽的巾帼模样,但由于刘气恼无比,身上甲冑扭歪、腮帮子鼓鼓的,损害了形象,以致看去像极一个刚刚被拐的压寨夫人。
与之刘恼怒的模样相比,在旁也是一身戎装、头戴女盔的刘陵则是微笑着脸,尽管刘陵身穿戎装,腰间也配着一把铁剑,但是举手投足之间给人的却是一种妖媚的感觉,像极穿在身上的不是戎装而是透体可视的薄裳。
想当然耳,若不是林斌连淮南王派来的人一起带过来,可能刘不会是这般恼怒的模样,而是低语劝说或是动之以情?
林斌继续笑,他笑得有些se迷迷地盯视刘陵,一幅十足的好se之徒嘴脸。他之所以将刘彻和刘安派来的人一起带到前线不为其它,而是要保证即将从河朔撤退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