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老张,看见其他人了吗?”
刚步出杂草丛的伙夫兵愣了愣,其中一名伙夫手里提着的是一个装满木碗和勺子地箩筐,后面背着份量颇重的长形桶。依稀还能看见盖着白布的桶口不断冒着热气;另三名伙夫手里依然提着箩筐,背上背的也是筐,从竹条的缝隙可以看见是黄糊糊的饼馍;最后一名伙夫正在找地方想要放下背后的桶子,随着身体的晃动似乎听见了‘哗啦——哗啦——’地水声。
老张由于长途提着重东西双手地青筋像是蚯蚓一般地浮着,他甩了甩手臂活血,疑惑声道:“咋了?”
附近的士兵眼巴巴地看着黑夫,希望黑夫能够赶快问完,他们已经在这个破地方待了两天一夜。除了不久前那次慌忙的果腹已有将近六个时辰没有用食。现在闻到饼馍和骨肉汤的香味眼睛已经在发绿。
黑夫也饿。但他仍是详细寻问老张是怎么穿过树林,路途中有没有发现异常。
“没看见?”一阵沉吟,语气里满是担忧的波动:“将食物分给将士们,你们分完后暂时待在这里别回去。”
五名伙夫当然是愣神 ,早已经饿慌了的士兵听到可以用食的命令立即很自觉地排队领取食物,他们不断催促“快些儿”,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