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我?”而似乎越想越有可能!
博约尔的马鞭一抖一抖:“看!”他指向右翼,“他们地战法和前天一样没有改变。还是用野蛮的方式直接突入我方骑兵内部进行分割剿杀。”
狂西狂十分头疼:“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的勇士在混战才不会吃亏啊!”
“不、不!你不懂我的意思 ……”博约尔不止手上的马鞭在抖了,他连眉头都开始抖动:“右谷蠡王交代我们试探汉军更多的战法,他们只是用一种战法我们不是不能达到目的吗?”
“呃……”狂西狂艰难地咽下口水,迟疑道:“可能是被发觉了?”
博约尔显得更加不安了:“这样很不好!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
狂西狂彻底郁闷:“增兵!多给汉军一点压力,他们想不改变战法都不行!”
‘呜呜呜……’的号角声被吹响,匈奴本阵一直没有动作的左翼动了起来,狂躁地战马在骑兵的驱动下踏动马蹄,牠们喘着粗气发出低沉地鸣叫。
震踏地面的马蹄声节奏越来越频繁,原本燥热不安的战马奔腾起来之后却是变得兴奋。而坐在牠们背上地骑兵脸上却是没有太多的表情,这些来自右谷蠡王庭部的骑兵看上去像极行尸走肉,而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