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道堤坝的掌握者,只要手一松,堤坝就将崩溃。他曾经不止一次的问自己,这是自己所想要看到的局面吗?一次次的自我提问都得不到答案,他隐约觉得这么做很凶险,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扩展手底下的力量,他安慰自己,这是为了保命,战力越强,别人就越不敢来动自己。然而事情的发展已经快要失去平衡,他一直在庆幸随战仆从往新兴部族的方面想,不然还真的不知道光靠血腥和善战之名能不能镇住荒蛮成性的随战仆从。
“得快点想办法,不然公孙宏再带回更多的随战仆从,局势就将失去控制!”
一阵阵苍凉的号角声打断了林斌的思绪,他迈步走出了隔房,一眼瞧去,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军官们呼喝随战仆从赶快上后城墙段的呼声络绎不绝于耳;校场之上,没有弓矢的随战仆从正在排队等待领取弓箭和箭矢;另一旁,执法队押着数名被捆绑在求饶的随战仆从,一直押解上后城墙,在凄厉的惨叫声中,一颗颗脑袋被剁掉。
林斌仔细看了一下,执法队好像选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来执行军法,那里已经排放了数十具尸体,而且好像还有继续往上加的趋势。那些随战仆从路过的时候,都会露出惊恐的表情,像极突然被人拿矛尖捅屁股一般的加快步伐,可见颁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