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伯利亚的夜风夹杂着一阵阵刺骨的寒流,让守夜的士兵止不住的打了个寒战。
夏天对于欧洲来说是短暂而又奢侈的,虽然还是秋季,这个干燥而微凉的季节,但是欧洲的夜晚却已经接近零度,厚重的军大衣仿佛是纸糊的一般,从北极吹来的寒流仿佛要吹进人心里最深处的地方,将情感随着呼之而出的热气一并冻结住一般。
还有近一个小时才会日出,守了一整夜的士兵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舒活了一下四肢,似乎想让血液重新流转全身,带走一些寒意和困倦。但是事与愿违,反而不小心抽了一下筋。
“,!”士兵的嘴里不由得懊恼的嘟囔了一声,然后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等待着慢慢舒缓过来。抽筋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痛起来也是很痛的。无奈之下,他只有一边慢慢地动作,一边找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他不由得将目光转移向了自己今晚所守护的目标,那灯火通明的营地。士兵不由得啧了啧嘴巴,似乎有些不怎么待见。怎么说呢,人家是政府议员,亲临前沿,关爱战士,体察军情……
当然,说的好听点叫做体察军情,其实尼玛不就是披着收敛军心和民心的外衣来公费旅游的么?自然,抛开民众的反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