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问道。
跟其他学校的院系相比,复旦新闻系走的是精英化道路,单一届,本科生加上硕士生才不过三百左右,还囊括新闻广电所有科系,可谓是人丁稀少。新闻学作为其中一个系别,人丁更是稀少。
一个外表精致的男生站起来,大声道:“春莘以为,新闻传播的本质在于先声夺人。先生改名,改的不是名,而是'先声'的气势。我辈新闻人自清朝末年开始为百姓发声,彼时民众愚昧民族性尚未被唤醒,需要新闻人振臂一呼,做那撞警钟的人;如今天下太平,也有民生诸事纠缠不清,更需要新闻人书写报道,还事实于受众。况且今日华夏百家争鸣,我新闻学科作为舶来的小众学科,却跟国计民生关系最大,上至国家机构、下至芸芸众生,都离不开新闻这一'喉舌'”。
春莘的发言旁征博引、博古通今,甚至将国外发达国家的新闻大家理论都搬到课堂上,一会儿中文一会儿英文,其神态举止,一时无二。
在春莘之后,又有几个复旦新闻学院新闻学的学生发言,他们的发言皆是有理有据博学大方,可见复旦新闻学院的底蕴。
“果真不愧是学新闻的,这一个个唇枪舌战,专业术语就像雨滴子落下来,我听得云里雾里”上官清琳私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