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春日的话很难听懂——明明每一个字分开来都是清清楚楚的,但是当它们经春日的嘴巴组合起来之后,却变得犹如非洲巫师的咒语一般晦涩难解,“你究竟在说什么啊?我是戏剧部的社员,而这里是戏剧部的活动室!”
“虽然我并不想多几个拖油瓶——毕竟我不能保证在遇到突发事件——那是肯定会遇到的——之时,有余力保护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年轻人,但是既然收下了活动室,那么我就确实有义务完成你们的安置工作,怎么也不能让戏剧部流落街头风餐露宿……”
喂……为什么我们要被赶出活动室啊?还有,谁批准你接收我们活动室的?
“所以我决定,在原有戏剧部的基础上,组建我的社团!”春日以堪比佛陀的慈悲目光注视着一群“软弱无力”的少年,“你们就做我的第一批部下吧!”
“我有自己的社团。”小山田苦笑着说,“我是文艺部的。”
“那么更好。”春日很干脆地回答,“把文艺部也一起并入吧,反正这个活动室很大,足够你们看书了。而且作为一个强有力的组织,除了我们这些外出办理各种超自然事务的外勤人员之外,的确也需要一些负责看家的后勤人员……”
“我反对!”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