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大声道:“喂,臭小子,我们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妻。”
登时,御兰亭的脸有些抽筋,似乎我对祁麟辉臭小子的称呼让他很蛋疼。
而那边的祁麟辉已经陷入惊讶的神情,他惊讶地来不及去想我那个臭小子的称呼。他手拿小弯刀指我们:“你们是未婚夫妻?成亲了没?”
“还没。”我说。
听到这两个字,祁麟辉反而又笑了:“还没就还不是夫妻,指腹为婚也可以退婚。”
“但我们同床共枕。”忽然,御兰亭郑重而严肃地说,他终于彻底恢复,挺拔地站到我的身边,将我一把揽入怀中,我歪头看他,他神气凛然,他终于灵魂归位了?刚才那个跟在祁麟辉身后像太监一样的,我还以为不是御兰亭呢。当御兰亭彻底恢复时,霸气和傲气再次回到他的身上,让对面的祁麟辉也不禁目露惊讶。然而,他是一个相当沉着冷静的少年,只是惊讶片刻,他的双眸开始半眯,遮住从眸底而来的一束束不善的寒光。
他似乎在权衡什么,又似乎在思考什么。
“对!我们睡一起。”我再次强调。
我的强调终于让祁麟辉的神情有了定夺。忽的,他转身,双手背到身后,随即,传来他沉沉的冷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