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说这么多话实在是耗费他太多精力了,陆砚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
大概,是药效开始发作了吧,陆砚心里想着。他刚刚吃了一种药,不会有太多痛苦的药,但是,是毒药。
他找到了一种解决问题的办法。
尽管,他曾经也很希望自己身上的绝,可以化解。
其实,他知道很多事。
呼吸的急促在恍惚间让他的记忆飘得很远。他想起儿时的一个下午。淳王来山上看望星楼,师傅命他去找又偷懒不练功不知跑去哪里玩的星楼。
找到星楼,他玩得一身汗,一听说父亲来了,便急急地回房去梳洗换衣,嬉笑着耍赖叫陆砚先去帮他拖延一会儿时间。
陆砚当然是答应了他的,于是,他意外地听到了师傅和淳王的争吵。
他们争吵的内容他听不太明白,一向懂礼的他直觉自己似乎无意听到了什么不该小辈听的东西,正当他转身要走之时,师傅的一句话却硬生生将他的脚步钉在了原地。
他听到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师傅的声音,师傅在说:“你叫陆砚怎么办,他才是你真正的儿子!”
陆砚忽然觉得天旋地转。
他很想听听淳王怎么应答,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