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衣人。”
黑衣人几个起落,飘到了原先马流处的位置上,轻喘了一口气,喃喃道:“狂暴?怎么一头畜生都会狂暴?真是邪门了。不过前面就是长江渡口呐...”
看着前面的长江渡口,马流几乎有种骂娘的冲动!几条钢索,钢索上稀稀拉拉地扑着几块木板---这就是所谓的很有名气的长江渡口了,红军长征路上的铁索桥也不过如此吧。
马流从马上跳下来,轻轻地抚着赤兔的长颈,道:“走吧。”当先踏出。
谁知赤兔马却是有点畏缩地瞧了瞧铁锁桥下的滚滚江水,不敢过桥!
“恐高症?还是恐水症?”马流有点头大。
“公子,赤兔的狂暴状态消失了。”小蝶突然道。
马流看着赤兔马开始发颤的皮毛,心下一痛,看了看赤兔脑门上的那个黑色月芽儿,眉头微皱,内力运起,将魔刀内力缓缓渡入赤兔马的黑色月芽儿处,那月芽儿黑光一闪,赤兔马猛地嘶叫了一声,如同吃了兴奋剂一般原地跳了几圈。
马流默然,也不知此举是好是坏,但后面慕容博还在死死地追着,自己没有时间浪费了。一牵缰绳,马流快步向钢索上的木板踏去。赤兔马跳着叫着,缓缓地跟着马流向长江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