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陈川带着这个不厌其烦手蓝胖的菜鸟面包在鸟房里怒飞了一个晚上。
快要天亮的时候,陈川看了看手速飞起,在里喷的正欢的猴子。
然后传来消息,“我有点困了。”面包说。
“我也要下了。”陈川回道。
“晚上继续带我玩啊。”然后面包头像一灰下线了。
真是行动迅速,连个再见都没有。陈川挠了挠凌乱的头发。
“你看这个武器大师,他晕的是空气么,还有那个卡牌,天天玩空降秀意识,从来都是有落无回的,还有那个探险家,对,就是那个探险家,天天拿脸探草丛,他当他是福尔摩斯啊。”
猴子还在不厌其烦的发着牢骚。
陈川扫了下猴子的屏幕,零杀六死零助攻。
“哎,还是哥来拯救你吧,陪你耍一盘。”陈川笑道。
“川哥,我觉得你性取向可能有问题,不陪你哥们耍,跟一个小伙子玩了整夜?”猴子愤愤道。那脸上的虚肿还没消,鼓的更大了些。
“你是说你是女的还是想说什么?”陈川撇了撇眉毛。
“。。。。。。”猴子一时语塞。“你跟我们不一样,我是初中就出来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