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陈川说话，乔语嫣又把手伸进陈川的其他兜里，零碎掏出很多东西。
视线扫在陈川身上，上下打量着，忽然像明白了什么似的，如被雷击般站在原地不动。
手轻轻抚在陈川侧脸上，摸到边缘，颤声道：“真的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陈川还是心不在焉的态度，仿佛天塌了也跟自己无关。
乔语嫣喃喃道：“怎么可能是你，怎么会是你。”
一边说着一边揭下了陈川脸上的面具，由于长久带着这张面具，脸色已经稍微有些苍白，而那透漏着玩味不恭的眼神，那充满邪气却又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的神情，真的是他。
乔语嫣不由得后退了两步不断的摆着头，看着手里的面具不断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说，你智商能恢复点么，我怎么可能是西口的卧底，你见过自己人打自己人还打的这么酣畅淋漓的么。”陈川苦笑道。
“你不是？”乔语嫣眼前一亮。
“你白痴啊。”陈川终于忍不住喷道。
“那你为什么去我父亲的书房？”乔语嫣困惑道。
“慕容家你知道？”陈川提示道。
“父亲经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