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残酷的，希望你能谅解我的安排。”王擎解释道：“如果换做你，率领着主力大损的球队，还能指望用正规手段赢球？只怕必然要面对降级地狱吧。”
王擎指了指地面：“陷入降级泥沼，没有人会说我们是光明正大地输球，而只会嘲笑，看！知更鸟！果然他们降级了！”
保罗转了过来，正面面对王擎。
他知道王擎说的是实话。那些媒体绝对没有什么好的话语可说的，才不会仔细分析手段的崇高与卑劣，而是唯结果论。
“所以我特意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句抱歉。并不是我对不起你，而是为了我自己的良心而讲，我的骑士精神而讲。”王擎继续说道：“我秉承骑士精神诚实的信念，但我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背叛我的骑士精神信仰。”
保罗愣愣地看着他。
“好了，你我都是聪明人，而且这些话其实不是说给你听的，而是安慰我自己的。新闻发布会，我会代替老马丁出席，等一下见。”王擎轻轻笑了笑，径直转身而去。
良久，球场上几乎撤退的没有人后，布尔顿的主教练才放下了胳膊。
他无奈地走向了现场发布会。
他其实根本不想出席。
他简直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