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晨子,我高沐恩坑人那是在汴梁数一数二的,那魏贼是不晓得厉害”
“继续吹除了魏贼不知情,你还坑过谁?”
“这还需要唬你?我连我老爹都坑过怕不怕?”
“”
天上金黄的云团在飘着,云下是一支数千人的队伍在北上,蜿蜒着在官道徐徐行走。路上有言语在传出,很细微,但也给沉闷中带来少许生动,此次北上边界,与之前的打梁山、征方腊不同,那些顶多算做是匪类,眼前将要面临的是实打实的一个国家的军队,而后面还有几支凶猛野蛮的女真军队正打过来。
要说乐观,怕是只有高沐恩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才能在此刻有说有笑。
就近的马车里,惜福张牙舞爪的与玲珑互相挠着对方的痒痒,滚做成一团。白宁在靠后的位置,写着一些东西,对靠近车窗的曹少卿边写边说:“呼延灼想来立功,简直就是胡闹,你把这信让人快马传到西垂,若是他在半道上,立即让他看了信回去,就算北边打的只剩一兵一卒,他那里的兵马都不许动一步。”
最后一笔勾勒下来,上面的字迹越来越有些古韵了,不像初来时,连毛笔都抓着别扭。他把书信叠好封装交给外面的身影,声音漫漫:“这世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