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种问题。”
“到底是什么问题，我们听听总行的吧，月清。”月瑶却是不愿意了，月清所担忧的事情，她却是不想放弃能够知道的机会。
听到月瑶开口，月清也不隐瞒，解释道：“我不过是在想一个既简单，又复杂的问题。我为人时，食用野兽为生。我为狐时，食用其他野兽为生。如今我为灵狐，却还属狐族，人类是我的朋友，而我的朋友却残害我的同族，我该帮谁，又该如何去帮，夹在中间的我又要如何去面对？”
顿了顿，月清继续说道：“我知道有一个词，叫做——换位思考，我曾经想过，但没有如今这么切合实际的想过，就好似你们永远不可能知道狐族的我是如何去想事情的一样，我也不可能会知道你们是如何想事情的。但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如今既知道狐怎么想，又知道人怎么想，这很矛盾，让我困惑。”
李璐几人却是沉默了，这种问题的确不是他们所能够理解的，毕竟他们是人，不是狐，他们怎么能够真正的理解狐是如何看待事物的呢？
不过李璐却是回答了一句话：“为人为狐全在你，如今你看到了人类的丑恶，但你也见过人类的善良，不如放下这个问题，在历练中去寻找答案。”
月清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