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驻扎在城外三十里,这几天都没有叫阵,毫无动静。”幽韵回完,出门去了。
我无意识地盯着门,暗忖着,韩驰誉倒并不着急,从他急着想找我看来,他对我虽然有些小的怀疑,大方向还是相信的。倒是周立功,在陌州城就可看出他是个有些主意的人,这一天一夜很难说他想了什么又做了什么。还有那个珍珠,知道自己丈夫死得不明不白,一定会记恨在我头上。
真是内忧外患。我叹息一声。
这时,门被轻轻推开,一个陌生的丫鬟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小声说:“清肃公子让奴婢为姑娘送药。”
“是清肃让你来的?”我眯起眼,状似疲劳地靠在床上,手悄悄藏在背后,一柄匕首无声地从袖中滑落,被我紧紧握住。
“是。”丫鬟在床前站定,低头说。
“是什么药?”我打量她几眼,长相普通,身材不错,略瘦的衣服将她的曲线明显地勾勒出来。
“公子说,是给姑娘补身的药。”丫鬟低着头,将放着药碗的托盘举得很高,挡住了她的脸。
“清肃呢?他现在在哪儿?”
“公子有要事在忙,没空过来。又怕耽搁姑娘喝药,就吩咐奴婢送来。”丫鬟恭敬地回答,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