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湿淋淋的他们两个,问:“怎么不生火烤一烤?”
“你昏迷着,宗政又受伤,我还没来得及找些生火的材料,而且火折子也还未干。”殇夙鸾指了指正放在地上晾着的火折子。
我抿了下唇,问宗政澄渊:“你……伤得很重?怎样伤的?”
“无妨。”宗政澄渊依旧闭着眼,咬牙丢出两个字。
“确实没什么大事。”殇夙鸾笑着走过去,轻拍了一下他的右臂,见他更深地拧了眉,才道:“不过就是摔出点内伤,磕出点外伤。不过,小宗啊,我可得提醒你,你要是不想这条手臂废掉,暂时最好不要使大力。”
原来我当时没听错,确实是他抱着我摔下来时碰到了什么,这伤应该就是那时留下的。
“很严重么?”心里微微有些内疚,我问殇夙鸾,“你不是会配药?不能治伤么?”
“我只会杀人的事,不太会救人的事。”殇夙鸾又回到我身边坐着,拉开我的左手,“不过,看在他这次救了你的份上,我会帮他简单处理一下。但要真正说的治疗,我这水平是不行的。”
我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零碎地布着细细的伤口。此时被他拉着上药,只觉得肿胀酸楚,疼痛不已,身子忍不住微微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