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出一些让人看不懂的意味。
问得几次,夏子云就不问了,虽然说自己在离开新兵团后还想跟他们在一起,不过眼下看来不太可能,不说别的,花连长调走,罗阳贵几个去干训队,也不知道学习出来后会被分配到什么部队去。
不是有句话: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自己还是个新兵,估计提干在短时间内没希望了,只是期望分到一个领导和蔼点的部队,能够有充足的时间练拳就心满意足了。
一九九三年一月二十二夕。
就要过了,新兵团领导体恤下情,大开恩,早早的就宣布除夕到大年初三停止一切训练活动,除了不得私自外出,其它一切随意。
而老天爷也很给面子,除夕三更的时候就下起了毛毛白雪,等到夏子云从床上跃起时,外面已经是一片银sè世界。
对于西部省人来说,在本地很难见到一场下雪的,而在这里,夏子云已经看到了几场小雪。
除夕的雪太大了,远远超过了之前所下的几场雪,用鹅毛称呼绝不夸张。
换上白sè的练功服,夏子云顶着不断飘下的雪花朝着小树林走去,过年并不是停止练拳的借口,一歇虚,二歇竭,三歇则懒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