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给母亲打完电话后,夏子云又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结果那甜美声音说夏父又进山去了,除夕都要进山,夏子云也渐渐的理解起父亲,男人总是要点自己想干的事才叫男人,一天就知道玩乐的那叫纨绔,有祖荫罢了。
夏子云肯定是不愿意做那样的人,当然他也没机会去做。
大年初一送走罗阳贵几个老兵后,夏子云又去了小树林,练武一ri不可中断,何况自己已经到了新的高度,巩固才是自己应该做的事,只是罗阳贵走了,自己没有能够切磋的对手,倒是一个遗憾。
随着站桩与忽雷心法的不断配合,夏子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从除夕清晨之后,自己站桩,经络内所产生的暖流总感觉比不上除夕清晨时的暖流。
百思 不得其解之后,夏子云放弃了这个问题,想来自己也太贪心了,虽说现在的暖流比之前少,但终究是有的,每次站桩之后,暖流总会逐渐增加几丝,只要不断练习下去,超过之前也不是什么难事。
夏子云却不知,那些损失的暖流则是在滋养被寒气侵蚀的内脏时消耗的,否则的话,光是除夕清晨站桩时所受的风寒就足以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还能如常的站桩练拳?
这也是福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