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股抽痛结束之后,夏子云心有余悸的站立起来,如果换成别人,可能就此罢手,待身体修养完全之后才会再次站桩练功。但夏子云却异于常人,他知道,如果自己退缩了,恐怕此后就算是身体复原了,也会因为无法承受这种痛苦而再次退缩,如此一来,想要重新振作是绝无可能。
没有丝毫的犹豫,夏子云再次双脚画圆站定甲板之上,意识下沉,激发内力,意识带着内力再次沿着督脉循走起来。前话,却被孟老右手轻轻一挥,止住了。孟老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一次,两次,三次。。。。
直到贪睡的孟雪儿突然之间从舱桥上,正好看到夏子云一头栽倒,大呼小叫:“郑医生,郑医生!”。才让孟明堂举步向前走去,呵斥道:“你胡叫什么,你夏大哥,是在练功,不要惊扰了他。”雪儿从没见过爷爷这么严厉对自己说话,只得委委屈屈的应了声是。而祖孙两人的对话也将夏子云从痛苦中惊醒过来。挣扎几番爬起来后,夏子云上前见礼,替孟雪儿分解:“老爷子,雪儿只是出于善心,老爷子错怪雪儿了。”
夏子云在这段时间与孟老的接触中发现,此人算得上是老谋深算了,和他说话得特别小心谨慎。听了夏子云的话语,老爷子的脸上变得松弛起来,任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