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仁也没有想到刚刚认识的一个师兄,就开始麻烦人家找人家帮忙了,这个有点说不过去,但是也却实没有办法,目前能在这一块说得上话的,也可能只方言堃可以了。
“师傅,我想问一下,我们茅山派在晚清明国初期是不是有这样的一个弟子。。。。”第二天早上起床,施仁就把方言堃讲的故事和一艮老道士讲了一遍,希望一艮答应见一面,并收归门墙。
一艮一脸的惊奇,“不错,是有这么一个弟子,这不孝弟子,都被逐出门墙了,竟然还敢把法术传给自已的儿子,世世代代的传下去。不过算了吧,天下时代变了,我也管不了,老了,也管不动了。”
刚开始还有点不高兴的一艮,马上就回过神来了,时代变了,不是以前可以用门规限制,行刑家罚的时代了,现在是法制社会。
“师傅你不是一直有一个愿望可以把茅山派的法术发扬发大吗?现在就有这个好机会。”
“哦,臭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磨磨蹭蹭的。”一艮大声道,笑骂着这个弟子。
施仁想了想道:“现在还对阴阳法术这个东西感兴趣的,却实不多了,而方言堃无疑就是一个对于这些很感兴趣的人。还有,他手下有几个弟子,然后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