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你今日心绪不宁,明日再续。”
我赧颜,行礼告退。走到林子尽头不禁回首,先生茕茕孑立,白衣如雪,仿佛连风都静止了。
闷闷地回漱芳阁,半路上下人来请,说老爷在大书房等我,我掉转步子直奔帅爹大书房。
大书房位于外府,我平日鲜有涉足。踱着小方步慢慢悠悠走到书房时,帅爹正在廊下等我,见我来了,快步上前抱起我,笑道:“先生今日都教导你些什么?”
丫头打起帘子,帅爹抱我进屋,我刚要回答,忽然瞥见屋里黑压压地站了好多人,身量齿序不等,皆着同一款式黑衣。见我们进来,齐齐单膝跪地,俯首行礼。
帅爹摆摆手,坐在黄花梨大椅中,把我置于膝上,低头柔声道:“跟爹爹说说。”
“珍珑奇局,今日我毫无头绪,先生让我好好想想,明日再下,呜,伤脑筋。”我耷拉着脑袋郁闷道。
帅爹呵呵一笑:“惟庸兄的珍珑是子翼先生留下的,尚无人得解,先生亦本没打算让你解它,而是借着珍珑教导你围棋之道,溪儿不必介怀。”
我在帅爹怀中哼哼两声算是作答,转过脸细细打量那几排自动化为空气的黑衣人。
为首几人已是弱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