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我把帽子戴在水浒头上,满意地端详,水浒面无表情,嘴角抽搐。
我忍住笑,又叠了一个自己戴上,朝水浒嫣然一笑,水浒一愣,眼光不自然地错开。
“水浒,飞上去写几个字。”我绕到影壁正面,指指那桶漆,“李白街上走,提壶去买酒。遇店加一倍,见花喝一斗。三遇店和花,喝光壶中酒。借问此壶中,原有酒几斗。”
水浒闻言,提气一跃,挥臂笔走龙蛇,铁划银钩,几个大字一气呵成。
“竹原高一丈,末节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韩信领兵,每三人一列余一人,五人一列余二人,七人一列余四人,十三人一列余六人……刘邦茫然而不知其数。”
“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得很漂亮……”我掐着腰看水浒忙活,扯着嗓子干嚎,狠狠地点头跺脚,声嘶力竭,忽然找到在钱柜歌的感觉,想当年本人虽不是麦霸,但一曲绕梁,绝对有神鬼共愤的实力。
门房探出好几个脑袋,被我一眼瞪缩回去,游廊那端不时有丫鬟婆子露头,认出我便行个礼见怪不怪,依旧各忙各的。
飙歌相当耗体力,一会我就没劲儿了,水浒腾挪纵身,早已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