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天蓝蓝,风朗朗,心情那叫一个舒畅,唱罢《亲亲》又哼《暖暖》,小满足感无限膨胀,恨不得找个树洞好好得意一番。
贺老三的事情算是妥了,这个大人才今后就要感恩戴德地给我卖命,让我怎能不暗爽,再说不管将来如何,提前在南方布下一颗棋子,左右没有坏处,至少以后去南方游玩有个小地主接待,哦呵呵呵,高兴。
一路淫笑不止,不知不觉来到熙熙攘攘的街市,喧哗吵闹,入耳不啻于仙乐梵音,不过不知哪位大神心不在焉,演奏时频频出错,一道极不和谐的声响混杂在天籁中,格外清晰。
“小哥,小哥请留步……”
哎,世风日下,当街犬吠,我摇摇头,假装没听见,低头继续走自己的路,让恶犬吠去吧。
奈何偏偏身后穷追不舍,肺活量不济,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仍在声嘶力竭,“小哥,小哥,是老夫,郑欺仙。”
郑欺仙?!耳熟得很,那老神棍叫的不会是我吧,回头一瞧,郑欺仙正大步流星向我扑来,势如雷霆,不过是深秋的衰雷,日薄西山,空折腾,却没什么大动静,白色衣袍猎猎生风,没有三月春帏的妩媚,没有劲草折腰的肃杀,徒留虚张声势的点缀,不过,嗯嗯,如果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