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脸色沉郁至极,好像在死死压抑着什么东西,拳头死死攥着,一滴红色便那么落在一地白色之间,仿佛绽开一朵妖艳的梅花,闪动着诡谲醒目的光芒。
“属下万死……”
我叹口气,“水浒,不是你的错,干吗自责。”
不顾水浒的躲避,我执意拉过水浒的大掌,一根一根执拗用力地掰开紧攥的满是老茧的手指,好容易彻底展开,掌心的一大片猩红在雪光的照映之下竟是那么的刺眼。
很心疼,很心疼,眼泪一点点在眼眶中汇聚,眼前渐渐模糊,抽了抽鼻子,可得忍住啊……
然而最后抗不住地心引力,颤动了几下,一地晶莹便那样坠落在梅花之侧,氲开一点透明的水痕,随即消弭于无形,好像本来存在的一个坑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好丢脸,我压低脑袋,但愿水浒明察秋毫的眼睛能失灵一次,眨眨眼睛,生生逼回了残泪,我佯装作若无其事,小心翼翼地托起水浒的大掌,凑过去轻轻柔柔的吹着,触手之处竟然比冰雪还要冷,掌心指甲刺出的半月形痕迹仍在渗血,心仿佛被什么重物撞了一下,狠狠一痛。
水浒却罕有的没有挣脱,任由我抽出月白的双绉帕子,有点笨拙地一圈一圈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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