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的杏树下仨弟弟昂扬而立,其中还有一个是女的。
我直勾勾站着,“咔”的一声巨响,脑袋上分明炸开一个大雷,炸得我外焦里嫩,魂不附体。
谁能告诉我黄有为什么也在这里,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他耳聪目明否?他失眠健忘否?神啊,行行好,让时间倒回去吧,宽面条泪奔。
平空冒出来的几个伪弟弟打得我一个措手不及,好容易元神归位,我恶狠狠地看向其中那个欲言又止的女弟弟。
对上我不善的视线,魏紫猛一哆嗦,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埋下脑袋,专心致志地观摩起蚂蚁搬家,恨得我七窍生烟,叉着老腰干瞪眼,好像喷火龙,境况尴尬。
“三哥来啦。”黄蜂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回头,只见挺拔颀长的身影立在身边。
“水小姐芳辰,特来恭祝。”黄有春衫料峭,微微一笑,恍若清风拂面,霖雨如丝。
“多谢殿下抬爱。”渐渐回过神来,压下窘迫,我赶紧招呼,谄笑,“王爷也是厌烦前面吵闹,溜出来图清闲的?”
黄有却笑而不答,负手欣赏杏林景致,环顾一周,不觉得沉声赞道:“真是修身养性的福地。”
“也是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