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尤为不解,水眸迷蒙地睇着黄蜂,娇喘着轻唤,“王爷?”
“滚!”黄蜂暴怒,抓起女人的罗裙两下裹在她身上,然后提着女人衣领,大阔步扔出屋外。
女人羞愤交加,拢着胸前衣裳狼狈泪奔。
哎,怎么如此不怜香惜玉,我摇头叹息,那女人衣服被你乱穿一气,跑出去没几步肯定走光。
果然,不远处猛地传来一声尖叫,就地拔高,凄厉短促,正是刚才那个女人的声音。
黄蜂充耳不闻,紧绷着俊脸站在书房门口,面色阴沉,桃花眼中风起云涌,酝酿着一场风暴。
看,脸臭得跟下水道似的,这就是欲求不满的下场。
“你给我进来。”黄蜂冷不丁转向我藏身的树冠,一字一顿道,说完转身回屋,毫不管害我狠狠一恍惚,差点大头朝下栽下来。
不情不愿地跳下树,我一磨三蹭地进了屋,屋内一片狼藉,湖笔宝案扫落一地,一架酸枝木花架子倒了,碎瓷狰狞,金泥散落,一株君子兰花根尽断,不知情的哪会想到这里曾经进行过某种激烈运动的序曲,肯定得当成犯罪现场,而且还是刑事凶案。
黄蜂不在书房,小心翼翼地迈过一地残骸,我穿过西番莲云芝隔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