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长时间没动笔了?我陷入漫长的回忆,自打夏先生入仕,没人督促之后,画画算是彻底荒废了,对着一整张银边洒金的极品雪浪,我唉声叹气不止。
黄蜂不搭理我,歪在贵妃榻上翻着本杂文,早就对我的穿脑魔音习以为常了,自动充耳不闻。
“哎……”我夸张地又叹了口气,某人还是没反应,哼,没有同情心。
还是老话说的对,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我认命地提笔润墨,寥寥几勾画,一只青盖大王八跃然纸上。
我恶毒的在旁边提上黄蜂二字,熊了一把,没敢写他的大名。
“喏,热身训练,给你画了张小像。”我一边走一边吹干墨迹。
黄蜂微讶,扔了书接过去,只扫了一眼,蓦地色变。
“这是你画的?”黄蜂薄唇紧抿,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我道。
“这么白痴的问题是你问的?”废话,毫无征兆的晴转多云吓我一跳,我没好气地反问回去,这人不至于这么小器吧,开玩笑而已,居然勃然作色,也忒没肚量了。
黄蜂垂下深深的眼眸,气息含着隐隐的不稳定,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干的问题,“银青光禄大夫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