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我本来只想用肥点的鱼引猫来扑,再瞧瞧这会儿,岂止肥鱼,简直如同一条龙过山,一只虎下山,不来场龙虎斗,不拼个你死我活,就没法善了。你说有何不同?唉——”
“你居然会叹气?!”柒小柒又是幸灾乐祸的调调,“要我说,没什么不同,你我仍能来去自如,实在找不到那千眼蝎王,杀得几个是几个,问师叔拿着解药再说。等我们东山再起,还怕不能踏平大王岭?”
那一瞬,福娃娃脸上杀气森森,化为青面罗煞。
“这么说,后日照样过山?”节南声音却平得乏味。
“过啊,为何不过?路是咱铺的,山是咱选的,纵然——”柒小柒嘴巴一咧,又成了乐哈哈福娃,“臭小山,唱我听听,我想念咱师父的唱腔了。”
月将圆,冬夜星远,火光霍霍映着两道荒影,传起一道沙美宛转的吟唱——
纵然吾独战敌营,血溅红目,刃削白骨,不死便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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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雁飞山,转眼两日。
这日,如暖春破冰,早阳逬着火,晒得官道蒸蒸,远处山头的白雪也消融不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