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捏了短处,勉为其难见一见吧。”
王泮林作个浅揖,“那就最好。”
连大当家送王泮林上船,顺便提到王家才子多,问道,“九东家若今年得以高中,谁会接管万德楼呢?”
节南兔子耳朵竖起来。
王泮林凉声回道,“王某志大才疏,没有走仕途的打算,此时既在家里,就听从长辈吩咐,帮忙担起一些子弟责任罢了。”
连大当家说得大大咧咧,“也好,当官不为民,当也白当。单是禁茶私贩这一样,引起民间多少怨声,那些朝堂上发号施令的高官们却根本不听这些抱怨。”
王泮林无言淡笑,拱手告辞。
节南跟随其后。
船离岛岸,她忽听他说了一句话——
“包茶树一事并不难办,要让官府承认其合法,只需找推官。”
节南好奇,“找推官有什么用?”
“推官监管农桑,每年可以评鉴一定亩数的土地是否适合种植作物,只要他说不适合,那块土地就减产,甚至不算产量。不属茶田而出茶,为野茶,自然不在官府征禁之中。”
节南听着新鲜,“为何连大当家不找推官?”
王泮林侧过眼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