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知道么?谭大人惧内。要不是赵大人是浣姐姐的夫君,仙荷嫁他才最好。赵大人品性敦良,喝醉也从不失态,留夜也不找人伺候,当真的正人君子。浣姐姐好福气!”
“赵大人对浣姐姐一往情深,浣姐姐也是一等一的好眼光。当年浣姐姐正红,多少年轻才俊,又富又贵的老爷们,甘当她的裙下臣,赵大人那会儿官小,长得也不出众,浣姐姐偏偏选他,才有如今的好日子。”
节南心想,别呀,别说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赶紧说回仙荷姑娘才对。
“仙荷哪有浣姐姐的玲珑心思,眼界高着呢。昨日崔五郎点她的牌,多留她弹了两曲,她一晚上兴奋得辗转难眠,今早才睡过去,却也不想想那位比她小了几岁,还是都城最金贵的公子之一。”
崔衍知来过了?
节南就想,工部名册经由仙荷外泄,工部尚书是仙荷常客,苏致打算上折子,这案子御史台在管。崔衍知这时点仙荷的名,更像查案。
难道不是苏致改变主意,而是御史台动作小心?
“你们乱嚼什么舌根!”突然,一个标致的女子沉脸走出其中一间厢屋,站在廊外,“有这工夫,不如多练琴。今晚纪老爷宴请榷茶司的大人们,先点了齐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