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差?”玉木秀问归问,并没太吃惊。
小吏才道是,崔衍知却说,“木秀,谨慎其见,你还是派人向大将军确认一下,以免让人钻了空子。”
玉木秀笑,“难道还有人敢冒充我们玉家军骗船不成?”
小吏额头汗了。
崔衍知一直留心着小吏,见其状可疑,眼锋就削厉起来,“你紧张什么?”
小吏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崔衍知冷笑,“你适才说那孙尉官密差在身,不能惊动总寨。既然不能惊动,你上官为何又派你来问少将军何时还船?也不看看眼前是谁,竟敢信口雌黄!还是老实点儿吧,到底怎么回事?”
玉木秀也瞪了眼,“快给我说实话,不然军法伺候!”
小吏软跪,哭丧着脸,“少将军饶命!下官方才所言并无虚假,只是船被借走后,营官始终不安,觉得没瞧清那块铁蟠龙,但又觉冒充水寨将领这事实在不大可能。正好听说少将军护送鞠英社过来比赛,就派下官来探一探,若少将军也知晓这事,那便皆大欢喜。”
玉木秀看看崔衍知,“五哥,你看呢?”
崔衍知剑眉拢川,“我看不对劲。密差之说虽不能无端怀疑,但如今朝廷正为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