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泮林笑得没自觉,“我倒还好,不过羡慕小山的师父厉害。”
这是说他这个师父不厉害?丁大先生正打算训徒,却看徒弟闭上眼运转药力,他只得按下不表,自己消化一肚子的闷气。
别人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王泮林大难不死之后,却落下了病根。
这病说奇很奇,至于重不重,要看各人怎么想。
王泮林从悬崖摔下,箭伤令他神智迷糊,施展不出轻功,还好命大,让树伞略卸去下落的度,最后虽然断了十来处的骨头,好歹保住了命。等他养过两个月,骨头重新长好,箭伤也愈合,连为他治病的医鬼都再诊不出异样,他自己却现不对劲——
他的记忆变差了。
换作普通人,可能经年都察觉不到异样,然而王泮林是谁?自小就是记性凡,一目十行,看一遍即可牢记的神童。很多东西就算他想忘,脑子都不容他忘。谁知摔过悬崖以后,年少时候的好些事想不起来了。幼时读过的四书五经,忘了;幼时学过的琴棋书画,忘了。
以为这不算太糟,反正他那时满腔都是对官黑的怒愤,只觉琴棋书画和读书这些一律无用,忘了正好,可以专心练武。
丁大先生还没来得及高兴大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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