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就走向尾船下来的黑衫人,低声但得意,邀功,“如何?这回多亏我豁得出去,不然凭你的破机关怎能赢得了?我已经顺你的意思扮了女装,连那么丢人的舞都跳了,你得说话算话,快把秘籍还我”
赫连骅原本答应节南混进海烟巷,提前打探,顺便接应。谁知他通完风报完信,非要他上船骗花,还用一本他从未见过的师父秘籍勾搭他,他当然很没骨气地答应了。
“你是挺豁得出去,我都惊你为天人了。”男子轻笑一声,听不出冷热,“我的条件是帮我赢了之后再给你,现在我赢了么?”
赫连骅歪头看看尾船上的花,不解其意,“满舱了还不赢?”
男子不紧不慢,手一指,“再看看那只。”
赫连骅顺着男子所指的方向看去,“娘咧!什么时候的事?”
第六只船里的花也是满舱。
黑衫微动,斗笠下不知什么神情,“就是你独领风骚,忘乎所以,全身心投入,天女散花的时候——”
赫连骅眉毛倒挂,哭也哭不出来,没听见黑衫男子的后话——
“——白费了她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