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南颂皇帝要夜夜睡不着觉了,仿佛头上悬着一柄宝剑,随时能掉下来要了他的命。”
昆朋不能更同意。
“怪不得明晚亲王府要做颂地美食,原来是为了迎接他们。”节南沉吟片刻,随即道,“明晚我混进去打探一下。”
“娃娃放我这儿?”昆朋问。
节南摇头,“放在阿左家里,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我出了事,请昆大再想办法把花花送回南颂。”
“小山姑娘和娃子都会平安回去的。”昆朋笑道,“我敢拍胸脯保证。”
“靠昆大罩着了。”节南淡然一句,再,说笑,“等了半个月,没等到临河府过来的船,反而等到了都安的船。通宝银号不会让人打劫了吧?”
“若让人劫了,早有消息传来,姑娘放心吧,江陵纪氏财大气粗,押银子的是北岳剑宗,江湖上谁能得罪得起。”昆朋说完,听到客人叫他,连忙招呼去了。
过了一会儿,百里将军和崔衍知一行人牵马上岸,将行李箱一只只装上马车,直接从节南面前驰过去。
节南咬着茶碗,正笑得白牙闪闪,却见崔衍知忽然勒马调头,吓得她赶紧缩到桌子底下,听马蹄声都远了才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