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但我有条件。”节南看崔玉真眯眸,又道,“我早说过,我有私心。”
“桑节南,知道我为何总能对你说心事么?你就是一盆冰水,每每泼我透心凉,却让我看到自己没什么了不起。你也对我说谎,可你从不遮掩你在说谎,而我知道,只要我问你真相,你就会告诉我的。”
节南不语,自知刁心眼。
崔玉真也不在意,“不管你有什么条件,大概都要建在盛文帝对我有些真情意之上。”
节南眼中芒光悄灿,“玉真姑娘要是发挥了才智,九宫绝色有何了得?”
崔玉真神情不动,“你不必暗示我什么,但你如果能把我送到大今,安排我和他见面,我就欠你一份人情。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决定了,与其当活死人,不如求痛快一死!“节南,请你送我一程。”
节南看在眼里,“好。”
上了马车,往某九腿上一躺,出了崔府,节南揉着额角,“我太坏了。”
王泮林一手梳理节南长发,一手捧书,拿眼珠子啃文章,“她应该知道真相,而她这么决定,是她遵从内心的本愿,只是她被人决定惯了,才向你求助,其实根本没有你插嘴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