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最后一口气。节南,你也许很聪明,但你还是太年轻,而我有今日,用了三十年,你赶不上的。”
节南怎能不清楚?
“说话!”延夫人语气带着命令,“你不是很能说吗?”
节南叹息,“能说,又不是爱说,我并不啰嗦。”
延夫人想想还真是,这个女儿有时沉默得乖静。
“我也不用你啰嗦,只要告诉我昱儿在哪儿。”
“不知道。”有问就有答,节南把握分寸的。
延夫人五指按桌,手掌竟似乎陷下去了一些,“节南,我对你已是足够耐心,你若——”
烟纹忽然带了一个人过来。
延夫人双眉挑起,认得那是延文光身边的随从,但她随即看向节南,“你又做了什么?”
节南一脸莫名,“延夫人今日火气这么大,不分青红皂白,扣我一堆莫须有的罪名,可我当真不知道啊。”
延夫人抿紧唇,起身到亭下。
节南的目光,从石桌上的掌印移到正在听人说话的延夫人,好不冷峭。
延夫人走了回来,面无表情。
烟纹带那随从走出去,园子里又只剩母女二人。
“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