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放任下去。
恨一个人,戒备一个整日里相处的人,实在是很累。眼下她活的轻松,竟什么都不想计较了起来。毕竟李家一切安好,连固执的父亲,似乎也因为幺弟的出生,而变了很多。
元歌想舒舒服服的死去,她轻轻的笑了起来。
启元帝一觉醒来,便觉得面前的人平和了很多。不是面容平和,而是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平和安定了下来,不再是张牙舞爪的抵触着他的靠近。
这样的变化,让他觉得,自己一切的所做所为,都是非常值得的。
“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启元帝含笑问道。
元歌抿唇斜了一眼过去,轻哼道:“能有什么高兴的事儿,整日里都只能闷在屋子里。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犯了什么错,被禁了足呢!”
这么久都没有出事,偶尔出去走走也没什么大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