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虚伏在启元帝的怀里,声音哽咽的道:“不一定,不一定就会......”
她觉得自己这个样子可笑极了,竟然为了启元帝这样的悲恸,只是她却完全控制不住。胡乱的抹了把脸,她泣不成声的接着道:“说不定还会有什么办法呢?”
“宫中那么多的珍贵药材,一定可以想出办法来,将你身上的毒清除掉的,所以......所以......”
所以,请不要这样急着告别。
启元帝红着眼仰头看着上方,半晌后笑着道:“说不定是可以想出办法来,但是为避免万一,还是趁现在我还清醒着,把该说的都说了,把该安排的按排好。”
“不然,我怎么能放的下你和孩子。”
那就别放下。
元歌哽声将这一句咽了下去,因为说出来,只会更添伤感罢了。人世多苦难,连坐拥天下的九五之尊,也免不了俗。
任你何等尊贵无限,在面对死亡面前,也没有任何的优待。
写了停,停了写,等落下最后一笔时,纸上的墨迹早就已经干了。启元帝转头看了看,拿起放在枕边那里的私印。
“取红泥来。”这一回,他是朝刘义说的。
刘义爬